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澳藏•大藏经 > 小乘阿含部 > 增壹阿含经(第01卷~第10卷) > 《澳藏·增一阿含经》第一百三十六函卷
昵称:小阿含  发布时间:2025-10-21 21:13:22

《澳藏·增一阿含經》(二次校稿对勘传译版)以下辩经内容,乃澳门版《大藏经》中《增一阿含经》译经理事会第二次校稿对勘传译之文。由世界佛学研究中心总会(世佛研)副会长、《增一阿含经》译经理事会理事长廖建钧大檀樾,亲自组织编纂辩经。愿诸仁者发心,积极参与《澳藏》辩经之盛事,共沾法益,同沐佛恩。《澳藏》《大藏经》 《增一阿含经·廖建钧合家供奉》 初译稿底本来源: 世佛研编委会 校订人:刘小艺 廖广庭 强小菲 校订日期:二零二五年十月十四日 《澳藏·增一阿含经》第一百三十六函卷 长寿王“善修梵行”, 与父王当年的“善修梵行”有着境界的差异: 父王的梵行, 是“从国王到沙门的初步清净”; 长寿王的梵行, 是“从转轮圣王到修行人的深度清净”——他曾拥有七宝千子, 见过世间极致的荣华, 却仍能“善修梵行”, 说明他的“清净心”已不被外界境遇动摇, 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, 更显修行的功夫。 从释迦文佛传承来看, “梵行”是佛陀教导弟子的基础修行, 从佛陀的弟子迦叶到历代祖师, 都以“梵行清净”为修行准则, 长寿王的“善修梵行”, 正是对这一传承的延续, 如同接力赛跑, 接过祖师传下的“梵行”接力棒, 继续前行。 “行四等心: 慈、 悲、 喜、 护”, “四等心”又称“四无量心”, 是佛教中“自利利他”的核心法门。 “慈心”是“愿一切众生得安乐”, 如同阳光普照, 不分亲疏, 平等给予温暖——长寿王的慈心, 不是只对亲友的小慈, 而是对一切众生的大慈, 如同佛陀对众生的慈悲, 无有分别; “悲心”是“愿一切众生离痛苦”, 如同春雨润物, 滋润众生干涸的心田——长寿王的悲心, 不是只对苦难者的小悲, 而是对轮回中一切众生的大悲, 如同观音菩萨“千处祈求千处应”, 不舍任何一个众生; “喜心”是“见众生得安乐而欢喜”, 不生嫉妒, 不存攀比——长寿王的喜心, 是“不随喜世间福报, 而随喜众生的善根增长”, 如同弥勒菩萨“大肚能容, 容天下难容之事; 开口便笑, 笑世间可笑之人”, 以欢喜心包容一切; “护心”是“护持众生不遭伤害”, 如同园丁守护幼苗, 不让其受风雨摧残——长寿王的护心, 是“以智慧护持众生的善根, 不让其被烦恼破坏”, 如同护法神守护佛法, 不让其被邪见污染。 从观机授法的角度看, 长寿王“先修梵行、 再行四等心”, 是“循序渐进”的修行路径: 梵行是“自利”, 先断除自身烦恼, 让心清净; 四等心是“利他”, 在清净心的基础上, 生起利益众生的慈悲心, 这符合“先自利后利他”的修行规律。 长寿王的根器已从“转轮圣王”进阶为“修行者”, 故能同时修持“梵行”与“四等心”, 而父王当年“先修梵行、 后生梵天”, 是“阶段性修行”, 二者的差异正是“根器不同, 修行境界不同”的体现, 也印证了《增一阿含经》“观机授法, 不躐等而教”的智慧。 这话的白话意思就是: 那时候, 长寿王出家后, 在八万四千岁的漫长时间里, 持续地修持清净梵行, 践行慈、 悲、 喜、 护这四等心。 身逝命终, 生梵天上。 “身逝命终”是“死亡”的委婉说法, 在佛法中, 这不是生命的终结, 而是“轮回的转折”, 是“舍此报身、 受彼报身”的过程。 长寿王“身逝命终”, 却与凡夫的“死亡”不同, 因为凡夫死亡时, 被贪嗔痴烦恼牵引, 不知去向; 而长寿王死亡时, 因“善修梵行、 行四等心”, 心识清净, 所以能“生梵天上”, 这是“修行功夫”的体现, 不是“偶然的福报”。 “生梵天上”, “梵天”是“色界天”, 是修梵行、 行四等心者所生之处, 这里没有世间的生老病死之苦, 只有清净安乐。 但长寿王生梵天, 不是“最终解脱”, 而是“修行的阶段性成果”, 就像学生考上大学, 是阶段性的成功, 还需继续学习才能毕业; 长寿王生梵天, 也需继续修行, 才能最终脱离轮回、 证得涅盘。 这与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循序渐进”的义理相契合, 因为修行不是一步到位, 而是有阶段性, 每个阶段有对应的果报, 唯有不断精进, 才能抵达最终的解脱彼岸。 从释迦文佛传承的角度看, 长寿王生梵天, 既是对他“善修梵行、 行四等心”的肯定, 也是对后世众生的警示——梵天虽安乐, 却仍在三界轮回中, 天福享尽, 仍会堕入下界, 故不可执着于天福, 需继续修行求涅盘。 佛陀教导众生修行, 不是为了求天福, 而是为了求涅盘, 天福只是“修行的副产品”, 若执着于天福, 便会偏离解脱之道。 历代祖师大德也多如此告诫弟子: 昙鸾大师说“天福虽好, 终非久计”; 善导大师说“求生净土, 方为究竟”, 这与长寿王生梵天的警示完全一致, 都是为了让众生不满足于暂时的安乐, 追求究竟解脱。 深入义理来看, “生梵天上”的“生”, 不是“凡夫的投生”, 而是“修行者的随愿往生”, 因为凡夫投生是“被业力牵引”, 修行者往生是“随愿力而去”。 长寿王因“行四等心”, 愿力清净, 所以能随愿生梵天; 若他愿力更殊胜, 便能往生净土, 证得不退转。 这说明“愿力”在修行中的重要性, 愿力如同航船的舵, 能指引修行的方向, 只要愿力坚固, 便能在轮回中不迷失, 最终抵达解脱的彼岸。 这话的白话意思就是: 等到长寿王寿命终结、 身体逝去后, 便投生到了梵天之上。 时, 王善观忆父王教, 未曾暂舍, 以法治化, 无有阿曲。 “时”字承接长寿王生梵天后的世间延续, 就像江河奔海后, 支流仍在滋养大地——长寿王虽已往生梵天, 其教法却在善观太子心中生根发芽, 这是“法脉传承”的力量, 也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薪火相传、 不令断绝”的主旨体现。 “忆父王教, 未曾暂舍”, “忆”不是简单的“记得”, 而是“心行相应”的铭记, 善观太子对父王的教导, 不是只藏在记忆里, 而是刻在言行中, 如同印光大师所言: “忆佛念佛, 非口念而心不念, 乃心忆而身力行”。 这“未曾暂舍”四字, 道尽了“传承”的核心——世间王位的传承靠玉玺文书, 而出世间法脉的传承靠“忆教而行”, 父王传下的不仅是王位, 更是“知无常、 修善法、 思解脱”的种子, 善观太子能“未曾暂舍”, 正是这颗种子已在他心中扎根, 开始生长。 从观机授法的角度看, 善观太子“忆教而行”, 说明父王长寿王当年的“观机授法”已见成效, 因为太子名“善观”, 本具“善观诸法”的根器, 父王便以“以法治化、 思解脱”的教导引导他, 让他从“被动接受”转为“主动践行”, 就像学生从“老师教”到“自己学”, 正是修行路上的关键进阶。 这与父王摩诃提婆王对长寿王的教化、 长寿王对善观太子的教化, 形成了“三代传承”的完整脉络, 每一代都“观机授法、 循序渐进”, 让“善法种子”代代相传, 不增不减, 这正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法脉不绝”的生动体现。 “以法治化, 无有阿曲”, 是善观太子对父王教导的直接践行。 “以法治化”是“善法传承”的核心, 从父王摩诃提婆王到长寿王, 再到善观太子, 三代圣王都以“善法”治理天下, 如同释迦文佛传承中的“戒法”, 代代相承, 成为利益众生的根本。 “无有阿曲”是“不偏不倚, 没有私曲”, 善观太子作为转轮圣王, 不因亲疏而改法, 不因私欲而废德, 这正是“戒”的世间体现, 因为佛法中的“戒”是“止恶行善的准则”, 世间的“无有阿曲”便是“止恶行善”在治国中的落地, 符合《增一阿含经》“不违世法、 不背佛法”的中道思想。 深入义理来看, “以法治化, 无有阿曲”的“法”, 已不仅是“世间善法”, 更是“出世间法的雏形”。 因为善观太子以善法治理天下, 让众生种下善根, 为后续接受出世间法打下基础, 就像先平整土地, 才能播种庄稼。 这与释迦文佛传承的“先以世间善法引, 再以出世间法度”的逻辑完全一致: 佛陀先对众生说“五戒十善”的世间善法, 再对弟子说“四圣谛、 十二因缘”的出世间法, 都是“循序渐进”的教化, 善观太子的“以法治化”, 正是这一教化在世间的体现。 从生活修行的角度看, 善观太子的“忆教而行”, 也为我们树立了榜样。 我们在修行中, 也需“忆祖师教、 忆经典教”, 不忘记祖师的教导、 经典的指引, 将“教法”融入生活——对家人以慈心相待, 是“行四等心”; 对工作以诚信为本, 是“以法治化”; 对他人以包容为怀, 是“无有阿曲”。 就像善观太子“在王位中修行”, 我们也能“在生活中修行”, 不脱离世间, 却能超越世间, 在平凡的生活中种下善根, 为后续的深入修行打下基础。 这话的白话意思就是: 那时候, 善观王始终记着父王长寿王的教导, 从来没有片刻忘记过, 他用善法和德行治理国家, 处事公正不偏私。 从这段经文整体来看, 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循序渐进、 观机授法”的主旨如同一条金线, 贯穿了长寿王传位、 修行、 往生, 以及善观太子承教的全过程。 长寿王对善观太子的教化, 延续了父王摩诃提婆王对他的教化逻辑: 先以“王位传承”为表, 传递世间善法; 再以“无常警示”为里, 种下出世间解脱的种子, 让太子在“承接王位”的同时, 不沉迷于权力, 始终记得“修善法、 思解脱”的初心。 这正是“观机授法”的完美实践, 因为根据太子“善观”的根器, 以“借事显理”的方式引导, 不让太子觉得突兀, 却能在潜移默化中觉悟。 从释迦文佛传承的角度看, 这段经文讲述的“三代圣王传承”, 实则是“佛法传承”的缩影——摩诃提婆王是“初发心的修行者”, 以自身经历种下善法种子; 长寿王是“进阶的修行者”, 承接种子并使其开花结果; 善观太子是“延续的修行者”, 接过种子继续传递, 这与释迦文佛传承中“佛陀-迦叶-阿难-历代祖师”的传承逻辑完全一致: 佛陀种下佛法种子, 历代祖师承接并传递, 让种子在不同时代、 不同地域开花结果, 利益众生。 再深入佛教义理来看, 这段经文还蕴含“戒定慧三学”的修行脉络: 善观太子“以法治化、 无有阿曲”是“修戒”, 不违善法、 公正无私, 是世间的持戒; 长寿王“善修梵行”是“修定”, 以清净心断除烦恼, 不被外界境遇动摇; 长寿王“行四等心、 生梵天”是“修慧”, 以慈悲心利益众生, 以智慧心辨别解脱路径——戒定慧三学在三代圣王身上次第传承、 层层进阶, 从世间的戒定慧到出世间的戒定慧, 一步一步, 循序渐进, 最终走向“离于众苦”的解脱之路, 这与《增一阿含经》“戒为基、 定为舟、 慧为舵”的修行理念完全契合。 在生活中, 我们也能从这段经文的传承脉络中悟到“循序渐进”的智慧。 我们虽不是转轮圣王, 没有王位要传承, 但也有自己的“善法传承”——对父母的孝顺, 是“家庭的善法传承”; 对朋友的诚信, 是“人际的善法传承”; 对工作的尽责, 是“社会的善法传承”。 我们要学善观太子, “忆教而行”, 不忘记父母的教诲、 师长的指引, 将“善法”融入生活的每一个细节, 就像善观太子“以法治化, 无有阿曲”, 在平凡的生活中践行善法, 种下解脱的种子。 同时, 这段经文也提醒我们“不执着于世间福报”。 长寿王虽为转轮圣王, 却能放下王位出家; 善观太子虽承继王位, 却能“忆教而行”, 不沉迷于权力。 这告诉我们, 无论拥有多少财富、 地位, 都要清醒地认识到“这一切都是无常的”, 不执着、 不沉迷, 而是将目光投向更究竟的解脱。 这不是让我们放弃生活, 而是让我们在生活中保持“觉悟心”, 就像长寿王在七宝环绕中仍能修梵行, 善观太子在王位中仍能无有阿曲, 始终以“善法”为归依, 以“解脱”为目标。 总之, 这段经文以长寿王传位、 修行、 往生, 以及善观太子承教的完整历程, 进一步深化了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循序渐进、 观机授法”的主旨, 也丰富了释迦文佛传承的内涵。 从“长寿王觉悟出家”到“善观太子承教践行”, 每一步都彰显着“根器与教化相应、 福报与觉悟同步”的修行智慧, 既为众生展现了“世间善法的传承力量”, 也为众生指明了“出世间解脱的路径”。 这便是经文的智慧, 是祖师大德代代相传的初心, 更是我们每个众生在生活中可学、 可行的修行指南——无论身处何种境遇, 都要以善法为基、 以觉悟为导, 循序渐进, 终能离于众苦, 趋向解脱。 “迦叶, 知不? 尔时摩诃提婆, 岂异人乎? 莫作是观! 尔时王者, 今释迦文是; 时长寿王者, 今阿难身是; 尔时善观者, 今优多罗比丘是, 恒受王法, 未曾舍忘, 亦不断绝。 时, 善观王复兴父王敕, 以法治化, 不断王教。 所以然者? 以父王教, 难得违故。 ”尔时, 尊者阿难便说偈曰: “敬法奉所尊, 不忘本恩报, 复能崇三业, 智者之所贵! 我观此义已, 以此增一阿含授与优多罗比丘。 何以故? 一切诸法皆有所由。 ” “迦叶, 知不? 尔时摩诃提婆, 岂异人乎? 莫作是观! ”这“迦叶, 知不? ”是阿难尊者对迦叶尊者的恳切呼告, 如同老友对谈却暗藏深意, 不是寻常的问答, 而是“点破迷局”的关键提醒。 阿难此刻要揭示的, 是“往昔与当下的不二关联”, 打破迦叶可能存在的“时空割裂”之见, 这恰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诸法不二”义理的初显。 “尔时摩诃提婆, 岂异人乎? ”“岂异人乎”四字掷地有声, 如同惊雷破迷, 反问迦叶“过去的摩诃提婆王, 难道是别人吗? ”, 引导迦叶跳出“过去是过去、 现在是现在”的凡夫见地, 悟入“时空虽异, 法身不二”的实相。 “莫作是观! ”是阿难对迦叶的明确警示, “是观”指“往昔王者与今时圣贤是不同人的见解”, 这一警示背后, 藏着佛教“轮回传承、 法脉相续”的深义, 不是简单的“灵魂转世”, 而是“善法种子、 觉悟根器的延续”。 如同印光大师所言“轮回非迷信, 乃因果之必然; 传承非形式, 乃法脉之核心”, 阿难怕迦叶执着于“人我相”, 看不到“法脉传承”的本质, 故特意阻断这种错误认知, 这正是“观机授法”的巧妙: 迦叶尊者虽已开悟, 却仍需在“往昔与当下的关联”上点醒, 避免落入“分别心”的陷阱。 从释迦文佛传承的角度看, 阿难此刻的开示, 与佛陀当年“拈花微笑”传法迦叶一脉相承, 佛陀传的是“心法”, 阿难传的是“心法的印证”, 通过点破往昔身份, 让迦叶明白“释迦文佛的教法, 不是凭空而来, 而是过去世善法传承的终极圆满”。 这也契合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循序渐进”的主旨: 释迦文佛从过去的摩诃提婆王, 到现在的佛陀, 历经多世修行, 根器逐步成熟, 教法也从“世间善法”进阶为“出世间佛法”, 每一步都是“循序渐进”的成果, 没有一蹴而就的觉悟。 这话翻成家常话就是: “迦叶啊, 你知道吗? 过去那个摩诃提婆王, 难道是别人吗? 你可别这么想! ” “尔时王者, 今释迦文是; 时长寿王者, 今阿难身是; 尔时善观者, 今优多罗比丘是, 恒受王法, 未曾舍忘, 亦不断绝。 ” “尔时王者, 今释迦文是”, 这一句是整个开示的核心, 如同拨云见日, 将“过去世间王”与“现在出世间佛”的身份合二为一。 摩诃提婆王当年以“王法教化、 知无常出家”, 是“世间善法的极致”; 今释迦文佛以“佛法教化、 度化众生出轮回”, 是“出世间佛法的圆满”, 二者看似不同, 实则是“同一法身的不同示现”, 过去王是“因位修行”, 现在佛是“果位圆满”, 从因到果, 历经多世, 正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循序渐进、 因果不虚”的生动体现。 就像龙树大师在《大智度论》中所言“佛种从缘起, 虽久亦当生”, 摩诃提婆王种下的“善法种子”, 历经多世浇灌, 终于在释迦文佛身上开花结果, 成为度化众生的“佛果”。 这不是“偶然的转世”, 而是“法脉传承的必然”, 释迦文佛选择以“过去王”的身份示现, 正是为了告诉众生: 即便身处世间富贵, 只要不迷于无常、 坚持修善法, 终能成就佛果, 这是对“凡夫可成佛”的最有力印证。 “时长寿王者, 今阿难身是”, 长寿王当年“忆父王教、 传位出家”, 是“法脉传承的承接者”; 今阿难尊者“多闻第一、 守护佛法”, 是“释迦文佛法脉的传承者”。 二者的身份呼应, 暗含“传承者的使命不变”, 过去长寿王承接父王的“善法教”, 今阿难承接佛陀的“佛法教”, 虽教有世间出世间之别, 却都坚守“不令法脉断绝”的初心。 这与《增一阿含经》“薪火相传”的主旨完全契合: 阿难尊者之所以能成为“多闻第一”的弟子, 正是因为他多世以来都在“承接法脉、 守护教法”, 如同长寿王“恒受王法, 未曾舍忘”, 这种“传承的定力”, 是他今生能守护佛法的根本原因。 “尔时善观者, 今优多罗比丘是”, 善观太子当年“忆教而行、 以法治化”, 是“法脉传承的延续者”; 今优多罗比丘“恒受王法、 未曾舍忘”, 是“阿难尊者教法的受持者”, 二者的关联, 体现了“法脉传承的层层递进”, 从摩诃提婆王到长寿王, 再到善观太子, 如今到优多罗比丘, 每一代都是“观机授法”的受益者与传递者: 善观太子因“善观”根器, 能承接长寿王的教; 优多罗比丘因“恒受教法”的根器, 能承接阿难的教, 这正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观器授法, 不躐等而教”的智慧, 让法脉在“根器相应”中不断延续。 “恒受王法, 未曾舍忘, 亦不断绝”, “恒受”是“恒常受持”, 不是一时兴起, 而是多世以来的坚守; “未曾舍忘”是“心行相应”, 如同善观太子“以法治化, 无有阿曲”, 将教法融入言行; “亦不断绝”是“法脉的永续”, 从过去到现在, 教法从未因时空变迁而中断。 这三句不仅是对优多罗比丘的赞叹, 更是对“法脉传承”本质的揭示, 法脉的延续, 不靠权力、 不靠财富, 靠的是“恒受、 不忘、 不断”的定力, 如同释迦文佛传承中, 历代祖师“断臂求法、 燃指供佛”, 都是“恒受教法”的体现, 唯有如此, 才能让佛法在世间流传不绝。 这话的白话意思就是: 过去那个摩诃提婆王, 就是现在的释迦牟尼佛; 过去那个长寿王, 就是现在的我(阿难); 过去那个善观太子, 就是现在的优多罗比丘。 优多罗比丘一直受持当年的王法教导, 从来没有忘记过, 也从来没有让这教法中断过。 “时, 善观王复兴父王敕, 以法治化, 不断王教。 所以然者? 以父王教, 难得违故。 ” “时, 善观王复兴父王敕”, “复兴”不是“重复”, 而是“在新的时代, 以新的方式延续”, 善观王当年承接的, 不仅是父王的“王法条文”, 更是“以善法利益众生”的核心精神, 他“复兴”的, 是这种精神的实践, 而非形式的照搬。 这如同《增一阿含经》的流传: 经文字句虽固定, 但若后世弟子只念文字、 不践行义理, 便是“断教”; 若能结合时代, 以众生能懂的方式传递善法, 便是“复兴教法”, 善观王的“复兴父王敕”, 正是“活学活用教法”的典范。 “以法治化, 不断王教”, “以法治化”是善观王“复兴教法”的具体实践, 与父王长寿王、 祖父摩诃提婆王的“以法治化”一脉相承, 如同释迦文佛传承中的“戒法”, 代代相承, 核心不变; “不断王教”是“法脉延续”的成果, 善观王通过“以法治化”, 让父王的教不被遗忘、 不被篡改, 如同阿难尊者通过“结集经典”, 让佛陀的教不被中断, 二者都是“守护教法”的殊胜行持。 “所以然者? 以父王教, 难得违故”, “所以然者”是阿难对“善观王不断王教”原因的解释, 如同老师为学生讲解“为何有人能坚守真理”, 是“由果溯因”的开示; “父王教, 难得违故”的“难得违”, 不是“不敢违”的畏惧, 而是“不愿违”的认同, 父王的教不是“强制的命令”, 而是“契合众生根器、 能利益众生”的善法, 善观王从心底认同这种教法的殊胜, 故“不愿违”, 这正是“观机授法”的成效: 父王当年对善观王的教, 契合他“善观”的根器, 让他能从“被动接受”转为“主动坚守”, 如同种子在适宜的土壤中, 自然会生根发芽, 无需外力强迫。 从佛教义理深层来看, “父王教, 难得违故”的“教”, 本质是“真如佛性的外用”, 父王的教虽为世间善法, 却暗合“真如”的慈悲与智慧, 善观王能坚守, 正是“本具佛性”的自然显现。 这与《增一阿含经》“一切众生皆有佛性”的义理相契合: 众生之所以能受持善法、 坚守教法, 不是因为外在的约束, 而是因为内在佛性的指引, 如同黑暗中的人自然会趋向光明, 善观王自然会趋向父王的善法教, 这是“佛性本能”的体现。 这话的白话意思就是: 那时候, 善观王重新践行父王的教导, 用善法和德行治理国家, 没有让父王的教法中断。 为什么会这样呢? 因为父王的教导是契合众生根器、 能利益众生的善法, 实在让人不忍心违背啊。 “尔时, 尊者阿难便说偈曰: ‘敬法奉所尊, 不忘本恩报, 复能崇三业, 智者之所贵! ’” “尔时, 尊者阿难便说偈曰”, “尔时”是阿难开示完往昔因缘后的自然过渡, 从“白话解说”转为“偈语总结”, 如同文章的“点睛之笔”, 将前面的长篇开示凝练成简洁有力的诗句, 方便记忆、 易于流传, 这正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多以偈语总结义理”的特点, 经中常于长篇叙事或说理后, 以偈语重申核心, 让众生在“听故事、 悟道理”后, 能以偈语为“忆持方便”, 将义理牢记于心, 阿难此刻说偈, 正是遵循这一传统。 “敬法奉所尊”, “敬法”是“恭敬教法”, “法”不仅是父王的王法、 佛陀的佛法, 更是“能引导众生离苦得乐”的一切善法; “奉所尊”是“侍奉所尊重的人”, 所尊不仅是父王、 佛陀, 更是“教法的传承者”, 如同阿难侍奉佛陀、 善观王侍奉父王, 都是“以恭敬心承接教法”的体现。 从“观机授法”的角度看, “敬法奉所尊”是“修行的基础”, 若对法无敬、 对尊无奉, 即便根器再好, 也难承接教法, 如同器皿若不洁净, 便无法承接甘露, 众生若不“敬法奉尊”, 便无法承接善法的滋养, 这是阿难对优多罗比丘及后世众生的提醒: 修行先修“恭敬心”, 有敬则能入法, 有奉则能传承。 “不忘本恩报”, “本恩”是“根本的恩德”, 对善观王而言, 是父王长寿王的教恩; 对阿难而言, 是佛陀的法恩; 对优多罗比丘而言, 是阿难的授经恩。 “不忘本恩报”不是“世俗的报恩”, 而是“以传承教法、 利益众生来报恩”, 善观王“不断王教”是报父王恩, 阿难“守护佛法”是报佛陀恩, 优多罗比丘“受持《增一阿含》”是报阿难恩, 这正是“佛教报恩观”的核心: 最高的报恩, 不是物质的回馈, 而是让恩人传递的善法、 教法得以延续, 让更多众生受益, 如同莲池大师所说“报四重恩者, 非以财帛, 乃以法施”, 阿难这句偈语, 正是对“佛教报恩观”的浓缩。 “复能崇三业”, “三业”是“身业、 口业、 意业”, “崇三业”是“让身口意三业清净、 契合善法”, 身业不造杀盗淫, 口业不造妄语两舌, 意业不造贪嗔痴, 这是“修行的核心实践”。 从《增一阿含经》“戒定慧三学”来看, “崇三业”正是“持戒”的体现: 持戒先净三业, 三业净则能生定, 定能生慧, 最终成就解脱。 阿难将“崇三业”纳入偈语, 是提醒众生: “敬法奉尊、 不忘本恩”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, 需落实到身口意的每一个举动中, 如同长寿王“善修梵行、 行四等心”, 是“崇三业”的殊胜实践, 唯有如此, 才能成为“智者之所贵”。 “智者之所贵”, “智者”不是“世间的聪明人”, 而是“觉悟无常、 能修善法”的圣贤, 如父王摩诃提婆王、 长寿王、 善观王, 如佛陀、 阿难、 优多罗比丘; “所贵”是“所推崇、 所赞叹”, 智者之所以推崇“敬法奉尊、 不忘本恩、 崇三业”, 是因为这三者是“从世间善法到出世间解脱”的必经之路, 如同阶梯, 一步一步引导众生趋向觉悟。 这与释迦文佛传承的“智者行”完全一致: 佛陀常赞叹“行持善法的智者”, 如赞叹迦叶“少欲知足, 是为智者”, 阿难此刻的赞叹, 正是对佛陀教法的延续, 让众生明白“何为智者之行”, 从而心生向往、 努力践行。 这话的白话意思就是: 那时候, 阿难尊者就念出了这样一首偈语: “恭敬教法、 侍奉所尊重的人, 不忘记根本的恩德并加以回报, 还能让身口意三业清净、 契合善法, 这是觉悟的智者所推崇赞叹的啊! ” “‘我观此义已, 以此增一阿含授与优多罗比丘。 何以故? 一切诸法皆有所由。 ’” “我观此义已”, “观”不是“用眼观看”, 而是“以智慧观照”, 阿难尊者通过观照“往昔三代圣王传承”与“今时圣贤身份”的关联, 悟到“法脉传承需择人而传”的义理, 这“观”是“解行并重”的观照, 不是空泛的思考, 而是结合自身经历(今阿难即昔长寿王)、 结合教法本质的深刻体证, 如同智者大师“观心修行”, 阿难的“观此义已”, 是“观法脉实相”的修行成果。 “以此增一阿含授与优多罗比丘”, “授与”不是“随意给予”, 而是“郑重托付”, 《增一阿含经》是佛陀教法的重要结集, 阿难将其授与优多罗比丘, 不是因为私人情谊, 而是因为优多罗比丘“恒受王法, 未曾舍忘”, 根器契合“受持教法”的要求, 这正是“观机授法”的终极体现: 阿难通过观照优多罗比丘的根器(今优多罗即昔善观王, 多世受持教法), 确定他能“承接经教、 不令断绝”, 故将《增一阿含》托付给他, 如同佛陀将“以戒为师”托付给阿难, 都是“择人传法”的殊胜行持, 确保法脉在“根器相应”中延续。 “何以故? 一切诸法皆有所由”, “何以故”是阿难对“授经与优多罗比丘”原因的追问, 是“自问自答”的开示方式, 如同佛陀说法时“先问后答”, 引导众生深入思考。 “一切诸法皆有所由”的“有所由”, 是“皆有因缘、 皆有传承”, 没有无因之果, 也没有无传承之法, 《增一阿含经》能流传至今, 是因为有佛陀说法、 阿难结集、 优多罗比丘受持的因缘; 优多罗比丘能受持经教, 是因为他多世“恒受王法、 未曾舍忘”的因缘, 这正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诸法因缘生”的核心义理。 从释迦文佛传承的角度看, “一切诸法皆有所由”是“法脉传承的根本规律”, 佛陀的教法不是凭空而来, 是多世修行的成果; 阿难的结集不是凭空而为, 是佛陀教导的延续; 优多罗比丘的受持不是凭空接受, 是多世传承的因缘。 这如同玄奘大师西天取经: 经教能从印度传到中国, 是因为有玄奘大师“发愿西行、 不畏艰险”的因缘, 有“国王支持、 众生护持”的因缘, 一切都是“有所由”, 没有偶然。 阿难以此为“授经”的原因, 正是要让众生明白: 法脉的延续, 靠的是“因缘的聚合”, 靠的是“每一代传承者的发心与践行”, 唯有珍惜因缘、 践行教法, 才能让法脉不绝。 深入义理来看, “一切诸法皆有所由”的“法”, 不仅是“经教教法”, 更是“众生的修行之路”, 众生从凡夫到圣贤, 从世间到出世间, 也“皆有所由”, 需遵循“循序渐进、 观机授法”的路径, 如同摩诃提婆王从国王到修行者, 长寿王从转轮圣王到出家人, 善观王从太子到延续教法者, 每一步都“有所由”, 都有对应的因缘与根器, 没有“一步登天”的修行, 只有“步步为营”的觉悟, 这正是阿难通过“授经”要传递的深层义理: 修行需懂“因缘”, 传承需懂“根器”, 唯有如此, 才能在修行路上不迷方向, 在传承路上不坠法脉。 这话的白话意思就是: “我通过智慧观照到这些义理后, 就把这部《增一阿含经》托付给了优多罗比丘。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 因为世间一切事物和道理, 都有它们产生的因缘和传承的脉络啊。 ” 从这段经文整体来看, 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循序渐进、 观机授法”的主旨如同一条贯穿始终的金线, 将“往昔三代圣王”与“今时圣贤”的传承、 “世间王法”与“出世间佛法”的延续、 “阿难授经”与“优多罗受持”的因缘紧密串联。 阿难尊者通过点破“往昔王者即现前圣贤”的身份, 让迦叶及后世众生明白: 释迦文佛的教法不是“空中楼阁”, 而是“多世善法传承的终极圆满”; 法脉的延续不是“形式的传递”, 而是“根器相应、 因缘聚合”的必然, 每一代传承者的出现、 每一次教法的传递, 都是“观机授法”的实践, 都是“循序渐进”的成果。 从释迦文佛传承的角度看, 这段经文是“法脉传承的活见证”, 摩诃提婆王(今释迦文佛)种下“善法种子”, 长寿王(今阿难)承接“种子培育”, 善观王(今优多罗比丘)延续“种子生长”, 如同佛陀传法给迦叶, 迦叶传法给阿难, 阿难传法给优多罗, 代代相承, 核心不变, 都是“以心传心、 以法传法”, 不执着于“人我相”, 只专注于“法脉相续”。 这与历代祖师大德的传承逻辑完全一致: 虚云大师传法给弟子, 不是传“寺院权位”, 而是传“老实修行”的教法; 弘一法师传法给学人, 不是传“文字知识”, 而是传“戒行清净”的实践, 都是对“释迦文佛传承”的延续, 都是“一切诸法皆有所由”的体现。 再深入佛教义理来看, 这段经文还蕴含“不二法门”的深刻智慧, “往昔与当下不二”(摩诃提婆王即释迦文佛)、 “世间与出世间不二”(王法即佛法的基础)、 “传承者与教法不二”(优多罗比丘即善观王, 受持教法即延续自身多世修行), 这与《增一阿含经》“不违世法、 不背佛法”的中道思想完全契合。 众生不必执着于“过去与现在的差异”, 不必纠结于“世间与出世间的对立”, 只需在“当下践行善法、 承接教法”, 便是“不二法门”的实践, 如同善观王“以法治化”是世间行, 却暗合出世间法; 优多罗比丘“受持《增一阿含》”是出世间行, 却不离世间因缘, 二者本无分别, 只是根器不同、 示现不同。 在生活中, 我们也能从这段经文的义理中悟到“修行与传承”的智慧。 我们虽不是优多罗比丘, 没有“受持整部经教”的使命, 却有“承接善法、 传递善念”的责任: 对父母的孝顺, 是“承接家庭的善法传承”; 对他人的包容, 是“传递世间的慈悲善念”; 对经典的学习, 是“承接祖师的教法传承”, 这都是“一切诸法皆有所由”的体现, 我们今天的善举, 会成为未来的“善因”; 我们今天的传承, 会成为后世的“善缘”, 如同善观王的“复兴父王敕”, 看似是个人的行持, 实则是法脉延续的重要一环。 同时, 这段经文也提醒我们“择善而从、 观机而行”。 阿难之所以将《增一阿含》授与优多罗比丘, 是因为他“恒受王法、 未曾舍忘”, 根器契合; 我们在生活中选择“跟随谁学习、 践行什么善法”, 也需“观机”, 选择与自己根器契合的教法, 选择能引导自己向善的善知识, 如同善观王选择“承接父王的教”, 阿难选择“承接佛陀的教”, 唯有“根器相应”, 才能“受持不忘、 不断传承”, 这正是《增一阿含经》“观机授法”的普适性智慧, 不分出家在家, 不分古今中外, 都能在其中找到适合自己的修行路径。 总之, 这段经文以阿难尊者点破往昔因缘、 授经与优多罗比丘的历程, 将《增一阿含经》“循序渐进、 观机授法”的主旨推向高潮, 也让“释迦文佛传承”的内涵更加丰满。 从“往昔王者现佛身”到“阿难授经续法脉”, 每一句开示、 每一句偈语, 都彰显着“法脉不绝、 因缘不虚”的修行智慧, 既为众生揭示了“凡夫可成佛、 教法可延续”的希望, 也为众生指明了“敬法、 报恩、 净三业”的修行路径。 这便是经文的智慧, 是祖师大德代代相传的初心, 更是我们每个众生在生活中可学、 可行的修行指南——无论身处何种境遇, 都要以善法为基、 以传承为任, 循序渐进, 终能在法脉的延续中, 趋向离苦得乐的究竟解脱。 “时, 尊者阿难告优多罗曰: ‘汝前作转轮圣王时, 不失王教, 今复以此法而相嘱累, 不失正教, 莫作凡夫之行。 汝今当知: 若有违失如来善教者, 便堕凡夫地中。 何以故? 时, 王摩诃提婆不得至竟解脱之地, 未得解脱至安隐处, 虽受梵天福报, 犹不至究竟; 如来善业, 乃名究竟安隐之处, 快乐无极, 天、 人所敬, 必得涅盘。 以是之故, 优多罗, 当奉持此法, 讽诵读念, 莫令缺漏! ’” 时, 尊者阿难告优多罗曰: “汝前作转轮圣王时, 不失王教, 今复以此法而相嘱累, 不失正教, 莫作凡夫之行。 ”这“时, 尊者阿难告优多罗曰”, 是阿难尊者在授经之后的进一步叮嘱, 如同园丁种下树苗后, 仍需俯身叮嘱“莫让杂草遮蔽、 莫让风雨摧折”, 因为阿难深知优多罗比丘的根器(今优多罗即昔善观转轮圣王), 所以在托付经教后, 再以“往昔身份”唤醒他的传承记忆, 这正是“观机授法”的细致之处: 优多罗多世以来以“不失教”为修行底色, 阿难便从“不失王教”切入, 引导他自然承接“不失正教”, 让传承的脉络在“往昔与当下”的呼应中更清晰。 “汝前作转轮圣王时, 不失王教”, “前作转轮圣王”是唤醒优多罗的“宿世记忆”, 不是炫耀往昔福报, 而是点出他“多世坚守教法”的善根, 昔为善观王时, 他“复兴父王敕、 以法治化”, 未曾让王教断绝, 这份“不失教”的定力, 是他今生能受持《增一阿含》的根本因缘。 《增一阿含经》常说“善根相续, 终不唐捐”, 优多罗“不失王教”的宿世善根, 如同深埋土中的种子, 今生遇阿难授经的因缘, 便自然萌发为“不失正教”的修行动力, 这正是“循序渐进”的修行规律: 宿世种下的善因, 需今生因缘滋养, 才能结出解脱的善果。 “今复以此法而相嘱累, 不失正教”, “嘱累”不是普通的“托付”, 是佛教中“法脉传承的郑重仪式”, 如同佛陀涅盘前将“以戒为师”嘱累阿难, 阿难此刻将《增一阿含》教法嘱累优多罗, 是“将释迦文佛法脉的接力棒正式交予他”, 这份“嘱累”里, 有信任, 更有责任。 “不失正教”的“正教”, 是“如来善教”, 区别于往昔的“王教”: 王教是“世间善法”, 能引众生得人天福报; 正教是“出世间佛法”, 能引众生得究竟涅盘, 二者虽有层次差异, 却同属“善法脉络”, 优多罗从“不失王教”到“不失正教”, 正是“根器进阶、 教法升级”的体现, 契合《增一阿含经》“从世间善到出世间善”的循序渐进主旨。 “莫作凡夫之行”, 是阿难对优多罗的核心警示, 这里的“凡夫之行”, 不是“普通人的日常举动”, 而是“执着于有漏福报、 迷失于无明烦恼”的行为, 昔时摩诃提婆王虽修梵行生梵天, 却因未闻如来正教, 仍属“凡夫行的延伸”; 今优多罗若偏离正教, 即便受持经教, 也会沦为“有口无心的凡夫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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